对于有知识的人来看,书籍有意义、有价值,但是对于一头猪来说,书籍远不如一块地瓜实惠。
[22]在中国古代历史中,正是对这种天信仰权利的行使,儒家士人才理直气壮地针砭时弊,济苍生,安黎元。[38] 《明史纪事本末》卷14《开国规模》,[清]谷应泰撰:《明史纪事本末》,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第197页。
[23]汉武帝时,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儒家对至上神的天信仰也得到重视。[1]儒家崇拜多神,天神地祇、祖先亡灵以及自然神灵都是其崇拜、祭祀的对象。降神用《景安》:惟天为大,物始攸资。[72]在西方历史上,基督教的上帝信仰是宗教权利的主要形态。[55] 梁思成《中国雕塑史》,转引自曾伟、宋国强:《天帝信仰之传播及其正名》,《前沿》2012年第13期,第178-181页。
不得其报者,非常理也。通过具有君亲师三位一体身份的君主祭天大典,也向天下臣民昭示:天是至上神,是帝王、臣子、士人、百姓等所有人都应当信仰和可以信仰的。以地上的观测者为参照,则七政既有左旋的也有右旋的。
而这一致思方向,也深刻地塑造了他的哲学的最终形态。哲学家不可能通晓时代经验知识的所有领域,只能在与自己致思的根本方向相关涉的方面着力,或将其纳入自己的哲学构造,或以自己的哲学创制给相关知识系统以新的理论阐释。以任一统一体中阳的一面为例。由于虚实、动静、聚散、清浊等两体概念不能有效地解释天体的运行以及相关的天文现象,张载不得不在相关的理论建构中沿用固有的阴阳概念。
二程批评张载月于人为近,日远在外的理论,却并没有提出自己具有同样解释力的学说。这一分歧提示我们,双方对天文现象的哲学理解的不同,对于把握他们致思路径的不同或能提供重要的线索。
恒星不动,纯系乎天,与浮阳运旋而不穷者也。张载既立纯阳纯阴之体,就不得不为相互作用、感应的普遍性和必然性另立形上根源。二程哲学广大深微,不可能在这样的短篇中做周详的呈现。(《张子正蒙注》,第35页)殊不知正是在这看似无关宏旨的地方,船山错失了更完整、深入地理解张载哲学的可能。
张载晚年方出《正蒙》付与弟子苏昞等人。月之圆缺可以由其与日的位置关系得到解释。因为日既远在月外,一旦为月所遮,即成日食之象。对月食的解释,在张载亦是难题,因此而有阳精、阴质、阳位、阴精等概念的提出:月所位者阳,故受日之光,不受日之精,相望中弦则光为之食,精之不可以二也。
张载的根本理论建构方向虽然与二程一致,但他仍对复原古代礼乐,从而至少部分地复原古代的风俗土壤抱有真诚的信念,因此不能不措意于天文律历之学,试图通过对天地万物间普遍感应之理的更周尽详密的揭示,探索出复原古代礼乐的可行路径。此下讲日月五星等七政,因并涵阴阳而有运旋的缓速不同
值得留意的是,与二程关联密切的胡瑗、司马光、范镇等都是复原古乐的积极参与者和推动者。哲学家不可能通晓时代经验知识的所有领域,只能在与自己致思的根本方向相关涉的方面着力,或将其纳入自己的哲学构造,或以自己的哲学创制给相关知识系统以新的理论阐释。
张载的思想曾一度受到二程的影响。这是周、程简洁一贯的哲学体系的宗旨所在。金水附日前后进退而行者,其理精深,存乎物感可知矣。对于地上的观测者而言,地当然是不动的。这一点,在他对当时可观测天体的运行的解释中有充分的体现:地纯阴凝聚于中,天浮阳运旋于外,此天地之常体也。水之盈虚与月相感,使诚因乎此,则非地之升降矣。
这样一来,生生不已的造化就以万物的既毙之形,既返之气为条件了。由于任何层面的存有都是阴阳的统一体,所以不可能有纯阴纯阳和孤阴孤阳。
试图用自己太虚即气一物两体的哲学体系给这些自然现象以合理的解释,恐怕正是其处处置笔砚,得意即书或中夜起坐,取烛以书的思考的艰难所在。【1】不明张、程殊路的深层原因,将关学洛学化就难以避免。
但不能消剥殆尽,否则又将成为纯阳。从现存的记述看,这一点没什么可争议的。
二程反对泥古,更强调礼的因时损益。此下讲日月五星等七政,因并涵阴阳而有运旋的缓速不同。其二,地虽顺天左旋,作为观测者的人却无法觉察其运动。在这样的背景下,二程对《正蒙》直接或间接的批评中表现出的思想的隔阂就更加触目了。
由于虚实、动静、聚散、清浊等两体概念不能有效地解释天体的运行以及相关的天文现象,张载不得不在相关的理论建构中沿用固有的阴阳概念。但所言日月疾迟与历家之言异,太祖高皇帝尝讥其非。
于是,在天文观测中便有了两个最重要的参照系:以天和恒星的左旋为参照,则日月五星都是右旋。出于论述展开的需要,这里仅做极简的概括:实然世界一切层面的存有皆由阴阳二气构成。
日月及五星的运行有迟速之不同,再加上月之晦朔弦望及日食、月食等天文现象,用固有阴阳动静的理论仍很难建立起足够简洁合理的模型。日月五星各有其阴阳、五行之性,在与天地和彼此间复杂的交互作用中产生了左旋疾缓的不同。
阴阳互涵为普遍的相互作用和感应确立了形上学的基础。地纯阴居中,天浮阳包含运转于外。这种态度的差异是值得深思的。在日常经验里,凡是依圆形轨迹运动的,一定有所环绕的不动的枢轴。
后两个层面的含义,还是以作为天下之动的鼓动者的神为根本。从嘉祐初年到熙宁末年去世,张载与二程交游逾二十载,其间论学往复的深入和充分,显非留存下来的寥寥数则所能概现。
地在气中,虽顺天左旋,其所系辰象随之,稍迟则反移徙而右尔,间有缓速不齐者,七政之性殊也。北宋道学最具张力的思想殊途,为朱子集大成的哲学体系的产生和完成创造了广阔的思想空间。
张载试图将自己的哲学思考与当时的天文历法知识及观测实践统一起来,给天体运行和天文现象以简洁一贯的理论解释。这一分歧提示我们,双方对天文现象的哲学理解的不同,对于把握他们致思路径的不同或能提供重要的线索。